荷肉一紧，隐隐约约觉得这话是自己呢。她忍着疼费力思索，无奈屁受痛好像牵扯力，脑袋也跟着不好使，姑姑打得又快，她才刚转过味来，后的板就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荷咬了咬牙，心想，脸算什么，豁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荷一边欣喜一边快速趴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拿了牌，名儿以后就是主赏的，拿不到也不用白费功夫了。十板罚你听传慢了，受完跪趴，姿势摆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竹板不是。竹板轻薄，挥来也不是靠砸，而是借着巧力扇，一板落往往不停，继续顺着扇击的方向往前带，将肉推浪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竹板裹风挥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浅薄，但放在调教中实在有效。后来等荷她们正式了楼，才知这些刑法背地里都是被学生恶趣味起了诨名的――

        如今大家都陌生，早适应就是早占先机，等后面大家都被调教得没脸没了，她再想放段，也捞不着半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跪好。”木拍在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，这些都是后话，区区十自然发挥不竹板的真正威力，因此荷还能好好趴着，双手老实地贴在侧。十板掀过，除了挨的时候痛剧烈了外，板一停也不觉得太痛了。她规规矩矩地着薄红的屁跪好，因为不知事姑姑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姿势，所以只能尽量跪端正些，模仿起记忆中，合楼里姑娘小倌们的动作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不是贵女，就别学她们那副儿矜持样，在这里端给谁看。”姑姑木拍咬得准，接连挥，打了几板又，“都这副样，看也看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与之匹的，痛也并不需要累积。一板扇过，痛便如火过般立刻让人难熬，而等时候稍长，便如油煎般地烧灼起来。到那时红彤彤一颗屁烂胀，从观到便真都如被炒熟了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打开，腰往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而力度也在这一扇一带，全落上了表。深的骨肉打不坏，屁上就能多挨，经常一两百的数目也不罕见。而且这种打法即时效果显著，绯红的云霞会上爬上肉，起到视觉上的烘托，同时刺激着施刑和观刑两方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少挨一顿打是一顿，不会真有人觉得，了十二时，脸和屁还能都护得住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竹板挨起来，和真正的板刑还是有很大。用以施板刑的木板一般会特地裁宽，成厚且沉的形制，因此疼痛是砸肉里的，而且一般要叠好几板，才让人开始受到真切的痛。

        荷深深吐气，分开双，将腰塌到最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啪！”上骤然受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像这个，荷事后回忆，就是赫赫有名、屡试不的常见五刑之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分了分。心黏湿又起，荷不敢看人，轻轻往塌了塌腰。

还是嫌她自说自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姿势还没教，她摆成什么样算好。荷腹诽，面上却不敢不满，毕竟十算少，看来姑姑对她方才的态度是前一种，她赌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