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荡妇与子

狼吞虎咽的样,便是她一天当中最开心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向喜烹饪一类的东西。以前小时候,她常常把采摘自屋后的青菜味的佳肴,让疲惫一整天的父亲回来后,顿时忘记满的痛。而那时,父亲便会亲地抱着她小的,一阵猛吻,生的胡总会刺得她脆生生的叫喊来。每每思及于此,她就会想起,还在西北原上孤独生活的父亲。

        该是把父亲接到这里住的时候了。她心里想着,要不是父亲一直舍不得离开那个守寡的胡氏,她早就让丈夫接到家里来了。这个专克老公的狐狸!她呸了一声,灶间的炉火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,是不是呛到了?”伴随着熟悉的咳嗽声,一个佝偻的现在后,木兰不用回也知,是自己的公爹曾佤

        自从那天昏倒之后,经过一番静养和药粥的调和,曾佤原本苍白的脸日渐红,一儿也不像是刚丧不久的老。曾佤是一个满肚淫词秽句的民谣歌手,曾经有电视台来采访过他,并录了个专题节目,当然其中的歌词都改成了歌颂中国共产党和改革开放的赞词了。木兰记得当初还没过门时,就常常在村听这个未来的公爹唱着:

        哎哟哟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妹家里我去过哟

        有一个当当的磨

        哎哟哟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尕妹怀里我睡过

        有一烧人的火

        在这片荒瘠的土地上,有这种歌,这种即兴随的歌,能让你忘了今日的无粮与缺,沉坠在对异甜甜的怀想里。木兰就是在这种俚俗歌声里长大的,当初朦朦胧胧,到了大时,明白歌词里的意,不免有些害羞,但又喜这质朴真实的旋律,只能别过去,或是躲在屋里,细细地谛听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今,人已老,歌已逝。只是倔的曾佤并不服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,没啥。爸,你怎么不在床上躺着,跑来啥呢?”木兰没有回觉到公爹已走到后。曾佤嘴里嗯着,脚步却也不再向前,只是静静地站着。木兰脖颈间的肌肤白得诱人,琥珀的泽,泛着些微月的朦胧暧昧。到了城里生活的儿媳妇变得比往昔的白皙鲜,不复当年刚过门时的晦涩酸辛了。曾佤沉沉地气,间的那痰在嘴里绕了几圈,终于还是咽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媳妇,是什么客人,敢还要加菜?”他的呼几乎要及了她,她轻盈的一颤,仍是没有回过来,只是嘴里哎了一声,“爸,是阿声的老师来了。今天是茂的三七,您老人家忘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敢忘,怎会忘?木兰……好媳妇,你,你好……这些日难为你了。”曾佤说着,轻轻地在她的香肩上拍了拍,看似无意,其实有心,这手在香肩上逗留的时间稍稍比平日的长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木兰微微一震,如果不留意,倒也不觉得异样,嘴里咕哝着,“也没什么,爸,你这些日见好了,也要去走动才好,不要总是憋在家里。”公爹这几天来,神有些古怪,可别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一想到十几年前的那一天,她顿时脸染如霞,连脖都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婚后一个月左右的光景。小两成天形影不离,窝在房里不停地说着悄悄话,说完了就不停地,几天来,曾茂日渐消瘦,睛也是红通通的,白天常打瞌睡。茂他娘是过来人,自然明了这是睡眠不足,纵过度的结果。有一次不经意碰到木兰的,她竟然“哎哟”的叫了起来,显然是两时留的伤。

        茂他娘忍耐不住了,有一日拉着曾佤就说,“其实也该让木兰回家看看了,你也不看看咱儿,都变什么样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曾佤笑嘻嘻的不以为意,“小两新婚,男的,没啥好担心的。当年我娶你时,不也是一样吗?嘻嘻嘻……”说罢就在老婆上上其手,这老涩,仍是有些温度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去去,老没正经的!”茂他娘甩开曾佤的手,拉开院门,“我去翠花家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曾佤却是心中一动,新媳妇儿长得齐正好看,那是村里公认的。这女娃是自己打小看着长大的,从小就是个人胚,要不然自己也不会主动上门要来自家当儿媳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儿媳秀芹原来材也很挑,可自打生了娃之后大增,材就开始变形了,臃不堪。还吃大蒜,一张嘴就是冲鼻的大蒜味,恶心透

        光鲜的蔬菜是许久没吃了。自打去年在大儿媳的床上被大儿捉了之后,曾佤收心了不少,可久违的望今日却被老婆的一句话给勾起来了。他看看院,只有几只鸡在啄着地上的砂,枣树的枝叶间,蜘蛛正忙着织网捕,他吞了唾沫,蹑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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