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想而知，他当时心会有多糟糕，一心焦躁不知该怎么发，也在思考人的变化，在思考赏金猎人存在的意义，当他发现自己在清醒梦的时候，不用想也知他会有多无所顾忌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只要锁定‘22岁’、‘七月份之后’、‘清醒梦’这三，那个梦境很容易就能想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那之后没多久，我好像杀了人。”池非迟低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电合成音：“9月15日，应该是你在学校里照顾的仓鼠被杀死那一天，深夜你翻了家里的围墙，我的人没有时时刻刻守在附近，简也疏忽大意了，没有及时察觉你的行为，等他们在极东会一个小目的据找到你的时候，当晚在那个公寓里的十一个极东会成员，没有一个人存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组织里有传言，朗姆有一只睛是义。”池非迟看似说起了无关的话，却是在确认第一次见到某个光老伯的时间、以及对方的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，是他，”电合成音继续说着况，“那晚他正好在东京，赶到那个公寓的人是他，之后的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池非迟抬手了眉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个梦境里，他心相当恶劣，看到了某个很像前世仇人的家伙，跟踪对方到了那个公寓，也发现是一个日本帮派的小据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呢？他潜一个没人在的房间，‘借’了把枪和一把匕首，顺着一间间把在公寓里的人都掉了，在他准备门大杀特杀的时候，公寓楼来了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辆黑车停在公寓楼，两个男人车就差被他瞄了一枪，但最后关，还是手捷地躲开了要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没有恶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车后座的人开，他在窗后，看到了车窗后有一个人影，由于光线暗，看不清模样，不过他还是瞄准并开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弹打中车窗玻璃，并没有穿透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受伤的男人躲在车旁，紧急止血包扎，察觉弹打中车窗玻璃，懵了一，又往后躲了躲。

        后座的人没有车，依旧看着前方，似乎在自言自语一样，“十分钟前，他们的同伴打不通电话，发现他们十一个人失联，已经往这边来了，三分钟前，我的人在公寓楼附近布置了炸弹，最多一分钟，他们就会赶到这里，而我则会引爆炸弹，把一切痕迹都清理净，所以，你还有半分钟时间远离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发现对方车上还装了防弹玻璃，突然兴趣缺缺，考虑到自己变小的，走了屋，一路走到车旁，心里盘算着要不要试着快速拉开车门、给对方一枪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小的影走近车后，就很难看到靠另一侧的人，只能从那一侧车窗玻璃透过来的光线，看到对方的大轮廓。

        光，男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在他到车旁时，前座一个男人了车，警惕盯着他手里的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再靠近了，”后座的光男开，“你把武留，然后直接离开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那时可不知车里是什么人，把枪丢给了警惕盯着他的男人，转低声对后座的人，“你真无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，”后座的人把车窗放了一些，了光和上半张脸，语气带上一丝揶揄，“不过我还想或者，其实如果你太无聊，以后我遇到有趣的事的时候，可以带上你，不过别一个人乱来了，你这种事没有丝毫意义，我帮你清理净尾巴也是件更无趣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好意思，害你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转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人会不会在他背后开枪？

        不好意思，在梦里，他无所畏惧，划船不用浆全靠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走多远，梦就醒了，他还以为是梦里被杀了，不过现在看来，就只是时间到了，他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在这上的反应，可能是晕过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在海德公园，朗姆说的那句‘还是完全不记得我，不确定是不是同一个’，应该是朗姆发现他不记得曾经见过面的事，怀疑她这不止一两个人格？

        没办法啊，梦这种东西，醒了没多久他就会忘了，而在海德公园再见到朗姆的梦，是在那之后的四年后，他想不起来也正常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