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紧紧咬着唇，指甲深深陷掌心，试图用其他的疼痛来分散注意力。

        绿绮在一旁急得直掉泪，不停地用巾给她敷额。白术则面凝重，再次起：“婢再去请大夫来看看，开些止痛的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位刺激带来些许酸麻胀痛，似乎真的分散了一些腹的绞痛。沈星若微微了气，闭着忍受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星若叫住她，忍着痛楚吩咐，“去……去帮我找些净的……月事布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糙的棉布摩着柔的肌肤，带来一种极其不适的异，沈星若心中一片悲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实在说不更的词，好在绿绮立刻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绿绮一看那血迹，立刻明白了，又是心疼又是着急：“哎呀！怎的这次这般厉害？婢这就去给您煮红糖姜茶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绿绮端着温来，见她蜷缩在床上，脸煞白，吓了一，连忙放盆跑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星若重新在床榻上，受着那熟悉的、却因昨夜折腾而加倍凶猛的痛楚一波波袭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古代的卫生条件……只能用布条，还得反复清洗使用……想想就让人发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星若从牙里挤几个字，额前的碎发已被冷汗浸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疼得浑发冷，意识都有些模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放心，库房里有备着的净棉布，婢这就去取来裁好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病了……这次……尤其厉害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绿绮急匆匆地跑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术放药碗，快步上前，用手背试了试她额的温度，手一片冰凉湿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，该起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便要转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，白术端着刚煎好的安神汤药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刻，什么商业宏图，什么自立自，在那汹涌的生理痛楚面前，都显得如此遥远和无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没有止痛药，这种程度的痛经，只能扛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星若疼得嘴唇都在哆嗦，声音虚浮：“没……没事……癸来了而已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着，温的手指准地上沈星若的足三里，力适中地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腹像是被了一个不断收缩的冰坨，又冷又痛，腰骶也酸得如同要断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绿绮很快拿着裁好的净棉布和细带回来，两个丫鬟一起帮她更换了污秽的衣，垫上了那简陋的月事带。

        细微的呜咽终于忍不住从唇边逸，她将脸埋枕里，因剧痛而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婢帮您位，或可缓解一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收拾妥当，她重新裹紧被蜷缩起来，红糖姜茶肚，带来些许意，但腹中的绞痛依旧顽固，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她如此状，白术沉稳的脸上也一丝忧：“小，您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！您怎么了？可是哪里不舒服？”

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只是一个被疼痛折磨的普通女，脆弱得不堪一击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现代，一片轻薄透气的卫生巾就能解决的问题，在这里却成了如此尴尬又痛苦的负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……”